在强烈欲望驱使下,我没有了对大黑蛇的恐惧 , 在我眼里 , 它好像就是一个脱完衣裤,露出雪白白身体的美女。
搂抱着蛇身 , 亲吻大黑蛇的血盆大口 , 以及每寸肌肤。
蛇身冰冷 , 鳞片坚硬。
我却眼神迷离 , 喘着粗气 , 抚摸亲吻着,抱着它的蛇头 , 用力挺腰顶进 , 而大黑蛇张着血盆大口,爽得在嗷嗷吟叫。
大黑蛇虽为蛇,却能口吐人言,声音听动甜美。
那喊出来的吟叫 , 自然销魂蚀骨,而我听着,欲望更强,刺激了我每一根神经,浑身的欲火都在熊熊燃烧。
接着,我翻身将大黑蛇压在身下。
很有节奏感抽动,疯狂在大黑蛇体内耕耘,床榻响起激荡的摇晃声,感觉都能将床摇断。
大黑蛇也很会迎合 , 拼命扭动着。
但它蛇躯长达四五米,又长又粗 , 亢奋到极点时 , 整个蛇身都在颤动,扭动得也疯狂 , 那床榻被抽得砰砰响 , 声音震耳欲聋 , 天崩地裂。
啪啪能达到这种境界 , 也是没有谁了。
可那场面 , 诡异而恐怖。
如果我是清醒的,估量尿都要吓出来。
但很快 , 我就清醒了。
大黑蛇的蛇身 , 布满鳞片,随我用大家伙,在它体内耕耘,摩擦到了坚硬的鳞片 , 做完三次,我顿时被痛醒。
看着,是跟大黑蛇在缠绵,我圆瞪双眼,满脸惊恐,眼珠子都快从眼眶掉出来。
卧槽,说好的花姑娘呢?
咋是我的蛇妻,特么的,小爷这是真被条蛇给曰了?还被曰了三次?
深呼吸着,我吓懵逼住。
盯着大黑蛇,又惊又怕 , 露出难以置信神色,刚才 , 我脑海出现的画面 , 可是个脱得光光的美女,咋会变成我的蛇妻?
妈呀,肯定是我这蛇妻 , 施展了邪术。
所以才把我给迷惑了 , 不然 , 我咋会跟它如胶似漆的缠绵。
洞房花烛,真跟条蛇啪啪了?
顿时 , 我鼻子都快气歪 , 你姥姥的,你大爷爷的 , 这蛇妻 , 真特么不是个东西,我不同意,咋能施展邪术,控制我意识,强行跟我啪啪啊?
嗷嗷!
念头闪过 , 发现下面很痛。
我操,不会弄废了吧?
不顾大黑蛇瞪眼,我赶紧拔出来看,天大地大,命根最大,命根要是废了,可就不是个男人了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鼻子都要气歪。
尼玛的,竟然红肿了一大圈,整得跟火腿肠样 , 伸手弹了弹,顿时吓我一大跳 , 尼玛 , 跟大黑蛇弄了三次,发现都没反应了 , 好像不是自己的。
这还咋搞?
小爷我才十四岁 , 日后 , 还要娶媳妇啊。
要是真废了 , 那我不是,连我们村的杨光棍都不如啊?
杨光棍是我们村的懒汉 , 好赌,赌得家徒四壁 , 啥都没有 , 四十岁了没娶妻,家里养了头母牛,两年前的傍晚,我亲眼所见 , 杨光棍脱掉裤子,将母牛给弄了。
还不止一次,平时常这样干。
到现在,那肥壮的母牛,都让杨光棍,弄得瘦骨如柴了。
在我们村,我最佩服的,就是杨光棍,这是真爷们啊 , 连一头母牛,没日没夜的 , 都能弄得瘦骨如柴 , 这谁能办到啊。
但现在,小爷让一条蛇弄了三次 , 发现累得精疲力竭 , 那地方红肿 , 感觉都要废了。
这不是,我连杨光棍都不如啊?
跟大黑蛇啪啪 , 我除了很惶恐 , 不能接受,非常愤怒外 , 现在还感到很窝囊 , 才弄了三次,自己都快废掉,这战斗力也太菜了吧?
但念头转动,我立即不沮丧。
菜,菜啥菜?
小爷才十四岁,正在发育期 , 从小爷还没变成大爷不是,日后的成长空间还很大。
现在想的不是这些,是如何保住小命,保住命根别废掉。
“相公,做着做着,发啥愣,弄得正舒服,还给拔出来了,快点啊 , 洞房花烛夜,春宵一刻值千金 , 给我继续。”
大黑蛇口吐人言 , 颇大的头颅盯着我,人性化的神色很埋怨。
冷静后 , 面对大黑蛇 , 我又一脸惶恐。
嘴唇哆嗦着 , 哭丧着脸说 , “媳妇 , 不能弄了啊,你看我要废了 , 今晚就竭竭吧。”
指着下面 , 我黑着张脸。
大黑蛇瞥了眼,蛇尾卷来,碰了碰大家伙,顿时震惊道 , “相公,你这哪废了啊,你看,这不是还长粗了一大圈吗?”
粗?
瞎你狗眼,没看到又红又肿吗?还粗,粗你大爷!
我气得咬牙切齿,但只能忍着这口恶气,“媳妇,我那不是长大了一圈,是被你的鳞片,摩擦得红肿了。”
“肿了就肿了呗,这不是还能用吗?”
肿了就肿了?
恶狠狠瞪着它 , 我气得无语问苍天,妈的,我究竟是不是你相公?
咋就没半点心疼?
然而在这时 , 大黑蛇的蛇身卷来 , 立即将我给缠住,不顾我那东西能不能用 , 特么的又直接就干 , 往它私丛处猛的一撞击 , 顿时就撞了进去。
那瞬间 , 痛得我嗷嗷惨叫 , 流汗直流。
“媳妇不要啊…废了…我要废了!”不知那来的勇气,在此刻 , 我气得咆哮 , 恶狠狠怒吼着,在拼命挣扎。
但手脚被缠住,挣扎都没用。
于是,我气得破口大骂 , 骂大黑蛇是个溅货,不知廉耻,虽然是条蛇,但好歹是只母的,咋能强迫别人要不是?
可我骂了大半天,大黑蛇连眉头都不皱。
它喊着好舒服,缠着我用力在耕耘,一进一出的,那节奏感很强。
看到这幕,我肺都要气炸。
尼玛的 , 小爷骂得口干舌燥,感情它都没听进去 , 或是听不懂 , 跟条蛇讲廉耻,真是白白浪费口水。
接着 , 我绝望了 , 任它折腾。
身体被它缠住 , 想挣脱也挣脱不出来 , 骂也没用,我还能做啥?
只能忍着 , 祈祷命根别弄废。
但尼玛,那是真痛啊!
此刻,我那地方 , 摩擦着它身上的鳞片 , 痛得我浑身直冒冷汗,感觉折腾不了几下,真的会被废掉。
小爷才十四岁,今晚不会死翘翘,让条蛇活活榨干?
这 , 很有可能。
我不但下面痛得要命,还发现浑身泛力,越来越虚弱,体内的精华,似乎快要被掏空。
很快,又被大黑蛇要了两次。
而我已经浑身发软,累得痛得,神智都不清楚,倒在床榻 , 随大黑蛇怎么折腾。
就在生无可恋,接受被大黑蛇玩死的命运时 , 我猛然精神一振 , 感受到体内,有股庞大力量在翻腾 , 让我刹那间 , 精神抖擞 , 倍有精气神。
而且 , 大家伙伙也不痛了。
发现更硬杆有力。
这突兀发生的变化 , 让我愣了愣,旋即想起我娘的话 , 说我爹虽然是个缺德货 , 但拥有很不寻常的血脉体质,而我,恰恰就继承了那种血脉体质。
至于有啥不寻常,问我娘 , 她也不说,平时也没感觉到,但现在,我却感觉到了,我爹遗传给我的血脉体质,原来是倍有精神,硬度杠杠的。
这一刻,我便欣喜若狂起来。
瞥了眼大黑蛇,发现它跟我缠绵了半夜 , 做了五六次,已经心满意足收工 , 卷缩在床榻旁边 , 露出了很疲惫的神态。
收回目光,将大黑蛇拖过来 , 我虎腰一振 , 顿时提枪就上阵。
小爷我 , 可不是个吃亏的住。
打小 , 眼里就容不得沙子 , 吃半点亏都不行。
而这条大黑蛇,敢强迫我洞房 , 把我吓得半死 , 精神快崩溃,还死硬都要弄,差点被玩废,这个仇 , 小爷得报。
怎么弄我的,小爷就怎么弄回去。
早有打算,把大黑蛇弄得精疲力竭,找机会,就把它给杀了,敢它还敢不敢欺负我。
挺腰进去,我心里冷笑着,抓着大黑蛇的蛇身,拼命的 , 就在它体内耕耘。
床榻,顿时响起激荡的摇晃声。
“啊…相公你在做啥?”一脸疲倦的大黑蛇 , 瞪大双眼 , 愣了愣。
“你说干啥?媳妇你不是想要吗?我就让你爽个够。”
“累了,竭竭吧?”
“竭啥啊,媳妇你说的 , 洞房花烛夜 , 春宵一刻值千金 , 既然这样 , 我满足你。”把大黑蛇说的话 , 我原话奉还。
边说,我就边拼命弄。
接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, 而大黑蛇 , 爽并痛着,最终再也忍受不了我的摧残,鬼哭狼嚎地对我哀求,“相公你太猛了…受不了…不要不要啊。”
现在知道怕了?
杨光棍 , 连头母牛都能弄趴下,小爷我不信,连条蛇都搞不定。
现在,知道小爷不是吃素了吧?
让你嚣张,让你得瑟!
真以为你是条蛇妖,小爷就怕你,狗惹急了,还跳墙呢,何况小爷我啊?
管你是啥东西,照样干。
看着大黑蛇,受不了求饶的神态,我就感到很爽。
但在此刻 , 突兀有鸡鸣声响起。
这口大棺材,可是在荒山野岭里,这是哪来的鸡鸣?
我环顾眼房间 , 发现屋顶的裂隙 , 隐陷有两三缕光亮射来。
这是天亮了?
而大黑蛇听到这声鸡鸣,目露惶恐之色 , 蛇躯颤了颤 , 蛇尾猛然甩动 , 我顿时倒霉蛋的 , 从床榻上被抽飞到床底下。
“相公 , 我晚上来找你,记着 , 别离开卧室乱跑 , 不然我都保不住你的小命。”它交待番,离开卧室,转眼就走得影了。
“媳妇放心,我绝对不会乱跑。”
目送大黑蛇离开 , 我心情激动起来,这蛇妻走了,那我就又有逃走的机会了,可来到屋外看了眼,发现仍旧一片漆黑,黑暗中,那白色灯笼还在亮着绿火。
瞅了眼,我正想离开卧室逃走,蓦然一股阴风朝我席卷而来,有道身影突围挡在了门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