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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4章 一股酒气

第124章 一股酒气

  此时,阳光下又只剩下了我与那女子,我笑道:“来就来啊,为啥还穿夜行衣。”
  “是我家主人他不让我来 , 所以我只好偷偷换了这夜行衣来,我怕被人发现,被我家主人知道了 , 又要被……”她不说了 , 我却已然清楚,原来是那个铁木尔不许她接触我。
  “罢了罢了 , 一会儿我就请大汗放了你 , 但是你家主子也必定知道了,你且回去好自为知吧。”不知道是要为她高兴还是担心了,如果刚刚那位将军他不放人,我就会亲自去请班布尔善放了她。
  “云姑娘,可否留艳儿在你身边侍候着?”那女子她看着我一脸祈求的说道。
  撩了撩发,这倒是难为我了,我记忆里我从未被人侍候过,还是算了吧,“不要了 , 我一个人习惯了。”
  “云姑娘,我不会打扰你的清静的,我只要每天按时把青叶草给你奉上就好了,还有 , 你有什么差事也尽管吩咐我吧。”
  她一说,我突然想起我怀里的那两封信,既然她是铁木尔的人 , 那么这信交给她就万无一失了 , 我相信铁木尔会为我打典好一切的,一如青叶草。
  我兀自还在沉思的当口 , 那位将军他已然回来了 , 我瞧着他汗流浃背的样子,心里不免好笑,这周遭这样多的侍卫,他随便叫一个人去看便好了,又何必细心的亲自去一趟呢。
  “云姑娘,这女子就任凭云姑娘发落吧。”那将军他必恭必敬的对我说道,我听了就已了然他已查探的清楚了,而这叫做艳儿的姑娘也确实有青叶草在他的手上。
  “既然如此,那就为她松了绑 , 我要派她去为我送两封信。”
  “是。”早有侍卫闷声不响的解了那绑在艳儿身上的绳子。
  我伸手从怀里掏出那两封写给清扬与阿罗的信,我递到了艳儿的手上,“这两封信,帮我送到雪山脚下的小屋里 , 你脚程快,明天应该也就到了。”她的功夫不弱,我昨夜里就已看得清清楚楚 , 或许身边留着这样的一个人也不错 , 只是她是铁木尔的人,我留她在哈答斤似乎有些不妥 , 我与她的缘份那就以后再说吧。
  “谢云姑娘 , 请云姑娘放心,那青叶草明天夜里奴婢一定为你带到,到时也请各位高抬贵手,也让我来见我家姑娘。”才一会的工夫她已自称我是她的主人了,真是转得快啊。
  “去吧,明天回来,没人会拦着你。”不知为什么,这哈答斤的人我一应的都不怕,就感觉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, 班布尔善都会为我撑腰一样。
  艳儿答应了转身飞掠而去,那身形就如一只冲天而飞的雁子一样矫捷。
  “把青叶草送到我的蒙古包里吧。”
  说过了,我漫不经心的继续在哈答斤的大营中散步,得到了青叶草 , 我的心情是隔外的好了。
  “云姑娘,你是要去见大汗吗?”那将军却未走,只有礼的向我问道。
  “嗯。”我轻应 , 我的确是要去见班布尔善。
  “如果是这样 , 我想云姑娘还是留步吧。”
  我眨着眼看向他,“这是为什么?”
  “大汗昨夜里喝醉了,而且也受伤了。”
  “受伤?你是说真的?”说实话 , 除了图尔丹我不信这满营帐里还有谁能伤得了他。
  “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位姑娘。”
  我一晕 , “怎么会是她?”明明是他们逮住了她又把她绑在这里的。
  “她功夫了得,这营帐里除了大汗,根本就无人是她的对手。”
  我奇怪了,到底是谁伤了谁,听他的话中之意,似乎是班布尔善抓住了艳儿,可是班布尔善却又受了伤。
  “那艳儿,她伤了大汗吗?”我想着我居然就放了一个伤了班布尔善之人,我就奇怪是谁逮住了艳儿 , 昨夜里根本就无人能抓到她,却原来是如此啊。
  “为什么你不早说?”我急了,班布尔善的伤也不知轻重,如果是重了 , 那么我放了艳儿我又如何向这哈答斤的人交待。
  “云姑娘也没有问啊。”
  我听着,真是气死我也,真是一个死板的将军 , 一点也不懂得变通。
  “带我去看看大汗。”这样的情况我更要去看一看了 , 我通医理,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, 只是我心里还在费解为什么班布尔善连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打不过呢。
  有侍卫头前带路 , 这一回我却不再是慢腾腾的而行了,我担心着班布尔善的伤情,一路小跑着向着他的蒙古包而去。
  到了,还没到近前,就听到一片杯盘落地的声音传出。
  我心惊了,受了伤,他居然还这样精神着。
  我正要进去,那掀了一半的门帘还没有全部打开,就迎头撞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, 头一阵痛,撞得好痛啊。
  抬起头,我以为我会对上一个惶恐的侍女,可是不是 , 那是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蒙古族女子,那本是俗气的深红色蒙古袍穿在她身上却是多了娇媚,圆顶的帽子精致的让她更显尊贵 , 衣襟与领口处细细描绘的是龙凤呈祥 , 我看着她,这女人 , 也许是班布尔善的妃子吧。
  盈盈福了一福 , 我不想失礼,还有要事要办,得罪了班布尔善的女人于我并没有什么好处。
  她看着我,却是“哼”了一声,就扬长而去。
  我不解,难道是我得罪了她吗?可是明明我与她也只是初次相见而已。
  进了门,我看到了还在发脾气的班布尔善,他背对着我,大口的喘着气 , 也不知是谁惹他生气了,难道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吗?
  不作声,我悄然走到他的身后,他突然说道:“滚,你给我滚 , 永远也不要让我再见到你。”
  我一笑,“大汗是要撵着云儿离开吗?”
  尾音才落,风声已悄至,此时,我身边却是满溢了一股酒气……
  眼一花 , 我甚至还没有看清楚 , 班布尔善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,淬不及防地一把揽向我的腰肢 , 我悚然一惊 , 反射性的急急向前而掠,轻飘飘就避开了他,我看着他,一身的酒气,原来是喝高了。
  我看向那站在一旁的侍卫,“大汗这样子有多久了。”我怀疑他昨天晚上就喝多了,或许他连自己是如何抓住燕儿的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吧。他受伤了,可是我却看不出他哪里受了伤,喝多了酒 , 被燕儿所伤那是他自找。
  “昨儿一回来就拼命喝酒,然后就一直这样了……”侍卫的话越来越是小声了,想是他们大汗如此模样也是绝无仅有吧。
  “昨夜那女子伤了大汗哪里?”我还是看不出,可是我不信蒙古包外那些个人会唬弄我。
  “背上。”
  “鞭伤吗?”我犹记得昨夜里燕儿是用鞭子的。
  “不是。”
  我奇怪了,“那是什么伤到了他?”
  “火伤。”
  “有没有疗伤?”我看向那依旧还在狂醉中的班布尔善 , 真不晓得他是真的受伤还是假的受伤了。
  “只换了衣服而已,大汗他不让人碰。”
  怎么会这样,我轻轻走到班布尔善的身前 , 此刻他正迷朦的看着我 , 我拉着他的手臂向那坐椅慢慢走去,他依旧看着我 , 任我拉着他 , 那份狂躁的气息已然悄悄隐没而去,到了,我柔声道:“大汗,来,你受伤了,你坐下来,云儿给你看看伤。”
  这么大的一个人,此刻却要我用哄的了,可是奇怪 , 我哄着他他果真就乖乖的坐下来任我来摆布,轻轻的搬转他的身子,再看向他的后背,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竟是没有注意看 , 此刻班布尔善的背上已是隐隐的血迹渗透过衣裳,从那还没有撕开的衣服就知道果真是伤了,但是只看那血迹我就已经知道这伤的严重了 , 可是奇怪为什么烧伤还有这样多的血呢 , “拿剪刀给我。”我吩咐一旁的侍卫。
  我这一声话才喊醒那一直傻愣愣看着我的侍卫,他忙着去拿了剪刀再递到我的手中:“给。”
  我接过 , 轻柔的剪开那片片粘在他背上的衣衫 , 看着那一片伤,我震惊了,半个背上几乎全是血泡,那些血泡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被弄破了,于是那血水混合着伤口渗出来的浓液沾湿了他的衣衫,从昨夜到现在这样久了,他居然不声不吭的就这样任着这烧伤留在他的身上而不医治,这人,他不知道痛吗?他醉的可真是不清啊。
  指腹上不忍重力 , 我只是慢慢的挑破那些还尚未破开的血泡,再取了干净的纱布一点一点的擦净那些血水,然后从怀里掏出蝙蝠谷独特的去除火烧之药,轻轻的洒在他的背上 , 好了,我要包扎他的伤处了。
  那片片碎裂的衣衫早已是零落的挂在他的身上,只要稍一使力就可以让那衣袍尽落了 , 可是我突然迟疑了 , 一个陌生的男子,让我如此的面对他的裸身 , 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些赧然了。
  拿在手中的纱布抖了又抖 , 我终于还是动手了,医者父母心,我只是一个医者,再无其它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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